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餘聲至此

戰鬥機劃開星雲 婚宴的酒巡猜疑層疊 列車披帶海風行經山谷 山背是海鎮 話聲被圓桌轉離軌途 氣壓中心是沉默的切面 山谷的風向單調 巨大的車葉疲軟 流浪幻想的發電廠 酒後的午車 麗日下無從辨識的煙霧 水源地至出海口:隱匿的筆記本繪製心口的支流 歧出的名字與面容滿載浮物 誓詞如咒言無法在她眼中的河灘停泊 眉間是辱罵與自白的刻痕 山徑縫中疲弱的風足 澄黃杯酒倒映我眼中的河床 零星的戰鬥已失去毀滅徵兆的許可 星夜散亂,淌血的沙河無可選擇地留注你未名的眼神

無題

迅速暗了下來 鳶尾的色素滴落 機翼盤旋,在遲緩的音速趕上之前 一九七○的早晨 蘆花輕點,其餘一無所知 大洋撤守潮線,假使 大洋撤守,泅泳的記憶更遠 玫瑰色的閣樓收束抗議的頭顱 一一在自欺的詩派裡掩息 停頓 以及等待下一個停頓 詩行如城垛隨偏斜的板塊一同陸沉 半生中唯二的傍晚 水沫是自珍的怨憐 韻腳如此拗口 毫無清曠之意 老去的歌手尚且顫抖於電氣聲饋 鍵盤起落如不和諧琴音 夜燈乍亮 即是斷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