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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紙的獨白

我們何時才能夠交談 牙買加在你頭頂 手中的菸捲已無餘火 寫信給你 秋葉落在首行 窗外已深雪遲暮 什麼時候,我們坐下把信寫完 那時信中的兩種字跡,不知 該寄給誰 無住址的人能夠讀信嗎? 或者這原是他寫給我們的? 樹下坐不久了,泥沼淹沒樓宇 許多人吊在樹上,潮濕的季節持續 字紙糊軟,我們的音量也出走了 什麼時候我們坐在樹下 收拾風乾的體腔,與夢共鳴 也許在暗中的反覆演練 我們只想停止交談 記某次夜談, 直到末日的啟明星